一直游走于灰色地带的金融巨鳄裴御,暗地里养了一只纤尘不染的“白蝴蝶”。
那女孩在金色剧院里跳芭蕾,肌肤似雪,腰肢柔软得像一折就断的柳枝。
她踮着脚尖旋转时,裙摆绽开,仿佛一朵不染血腥的纯白昙花。
他把她藏得极深,不许任何人靠近,直到我发现了那条还未送出的钻石脚链。
我当着他的面,用钳子绞碎了那条链子。
裴御慢条斯理地擦着指节上的血,让人甩给我一纸离婚协议:
“签了吧,你身上那些疤太恶心,碰着都倒胃口。”
“温念,我也是人,我也喜欢干净的东西。”
他忘了那些疤是替他挡刀留下的,最深的一道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不甘心,撕了协议。
裴御就逼我穿上嵌着刀片的舞鞋。
“跳啊,跳到我满意为止,否则你妈明天就从世界上消失。”
我跳了,血染红鞋尖,刀刃割进骨缝,我跳断了腿,瘫痪到无法下床。
可监控里,我妈还是被按在病床上,注射了致死量的药物!
我看着妈妈挣扎到面色青紫的样子,听见裴御温柔哄着怀里的女孩:
“别怕,第一次学打针,有死人,很正常。”
再睁眼,我回到了发现脚链的那天。
这一次,我安静地放下它,用一周的时间抹去所有痕迹。
可当我彻底消失后,那个曾说厌恶我的男人,却发了疯地满世界找我。
我睁开眼时,指甲正深深掐进掌心。
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那条镶满碎钻的芭蕾舞脚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前世,我就是因为碰了这条链子,被裴御按在满地碎玻璃上,他说我的血脏了他的地毯。
指尖悬在抽屉上方,最终,我轻轻合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温小姐?”管家在门外小心翼翼地敲门,“裴先生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饭。”
我望着镜子里苍白的脸,平静道:“知道了。”
上辈子这时候,我歇斯底里地砸了整个卧室,最后被裴御用领带绑在床头一整夜。
这一世,我不想再争了。
裴御盯着我,忽然俯身,在我耳边压着嗓音道:“温念,别让我发现你接近她。”
“否则。”
他指尖摩挲着我腕间的脉搏,语气轻柔得像在说情话,“你知道后果。”
更新时间:2025-07-04 16:10: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