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捐肾救他,他转身娶了我闺蜜》讲述了裴修晚晚苏雨薇平平淡淡的的爱情,很真实,却又不乏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很好。
第一章:确诊我叫林晚晚,27岁,和裴修在一起五年了。今天,我拿到了体检报告。
***癌,二期。医生说要尽快手术。我坐在医院走廊上,手里的报告单在颤抖。怎么会这样?
我才27岁啊。还有那么多梦想没实现,还想和裴修结婚,还想有个孩子,还想环游世界。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走廊里很冷,中央空调呼呼地吹着冷风。我缩了缩身子,
突然觉得好孤独。如果妈妈还在就好了,她会抱着我说没事的,会陪我去看病,会照顾我。
可是妈妈三年前就去世了,爸爸也在五年前出车祸走了。现在的我,只有裴修了。手机响了,
是裴修。我的心跳得很快,接起电话。"晚晚,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了。"他的声音很冷淡,
没有一丝温度,"有应酬。"我张了张嘴,想说我生病了,想说我很害怕,
想说你能陪陪我吗。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近的裴修已经不是那个会关心我的人了,
他回家越来越晚,说话越来越少,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冷。我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他添麻烦。
"好。"我只说了一个字,声音有些哽咽。但他没听出来,或者说,听出来了也不在意。
"嗯,挂了。"电话就这样断了。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面是我们的合照。那是去年拍的,
我们在游乐园,他抱着我笑得很开心。那时的他还会叫我"宝贝",
还会给我买我爱吃的零食,还会在我累的时候背我。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走廊,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一滴,两滴,止不住。"**,你没事吧?
"护士走过来,递给我纸巾。"谢谢。"我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你一个人来的吗?
"护士问。"嗯。""家人呢?""没有家人了。"护士叹了口气:"那男朋友呢?
"我苦笑:"他很忙。"护士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同情:"小姑娘,生病不可怕,
可怕的是身边没人陪。你要坚强啊。"我点点头,但眼泪又流了下来。五年了,
我们在一起五年了,从大学到现在。我以为会走到最后,我以为他会娶我,
我以为我们会有一个家。可现在,我生病了,他却连陪我来医院都做不到。走廊尽头,
一对情侣走过来。女孩挽着男孩的手,男孩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慢点走,别摔着了。
"男孩说。"我没那么娇气,就是扭了下脚而已。"女孩笑。"那也要小心,你是我的宝贝,
我不许你受一点伤。"男孩很认真。我看着他们,心里酸涩得厉害。
曾经的裴修也是这样对我的。那是大三的冬天,我感冒发烧,烧到39度。
裴修半夜背着我去医院,一路小跑,汗水把他的衣服都湿透了。"晚晚,坚持住,
马上就到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说。那时的他眼里满是心疼,抱着我的手在颤抖,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爱。可现在呢?现在的他连我生病了都不关心,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我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拿起手机,
给裴修发了条消息:"裴修,我有事想和你说。"消息发出去,已读,但他没回。
我盯着手机屏幕。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终于,他回了一个字:"说。
"就一个字,没有问号,没有关心,冷冰冰的。我看着这个字,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打了一行字:"我查出***癌了,二期,医生说要尽快手术。"但又删掉了。
我怕他觉得我在给他添麻烦,我怕他会嫌弃我,我怕他会离开我。最后,
我只发了:"见面说吧。"这次,他没再回复。消息显示已读,但就是不回。
我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回复。算了,也许他真的很忙吧,也许他在开会,也许他在应酬。
我这样安慰自己,但心里还是很难受。第二章:冷漠晚上十一点,裴修才回家。
我坐在沙发上等他,从七点等到十一点,四个小时。客厅的灯一直开着,
茶几上放着给他热了三次的饭菜,已经凉透了。门开了,裴修走进来。身上有浓重的酒气,
还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那种,是一种很甜腻的味道。我闻到过,是苏雨薇用的香水。
"你有什么事?"他脱掉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松开领带,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
我看着他,这个陪伴了我五年的男人,此刻觉得那么陌生。"裴修。"我深吸一口气,
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把体检报告递过去,"我查出了***癌。"我的声音在颤抖,"二期。
医生说要尽快手术,否则会扩散。"裴修愣了一下,动作停住了。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然后接过报告单,垂下眼睛看。我看着他的脸,期待着他的反应,期待他会说"没事的",
期待他会抱住我说"我陪你",期待他会像五年前那样心疼我。但他只是看了几秒报告单,
然后放下,走到阳台,点燃了一根烟。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客厅里只有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还有他抽烟时烟头燃烧的声音。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的背影,心一点点地往下沉。这就是他的反应吗?我得了癌症,他的反应就是抽烟?
连一句话都不说?我等着他说话,等着他安慰我,等着他给我一个拥抱,哪怕一句也好。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飘散,像我们的感情一样,
渐行渐远。十分钟后,他终于开口了:"手术费多少?"这是他的第一句话。不是"别怕",
不是"没事的",不是"我陪你",而是问钱。我心里一凉,
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窖:"医生说大概需要30万。"我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
"加上后续的化疗费用,可能要更多。"裴修点点头,弹了弹烟灰,然后转身进了卧室。
我听到他打开保险柜的声音,翻找东西的声音。一分钟后,他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
"这里有50万,够你治病了。"他把卡放在茶几上,动作很轻,但在我听来,
像是重重地砸在我心上。他说,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然后他坐下,
又点了根烟。我看着那张银行卡,突然觉得很讽刺。五年的感情,原来只值一张银行卡。
"晚晚。"裴修开口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爱,只有疲惫,"我们分手吧。"那一瞬间,
时间好像静止了。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我的声音很尖,带着难以置信。"我说,
我们分手。"裴修很平静。"为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我生病了,你就要和我分手?
裴修,我是得了癌症,不是得了感冒!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你知道我有多需要你吗?
"我的眼泪流下来,止都止不住。裴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晚晚,对不起。
但我遇到了更合适的人。""是苏雨薇吧?"我终于说出了那个名字,
这三个月来一直压在我心底的名字。裴修的眉头动了动,算是默认。苏雨薇,我的大学闺蜜,
我最好的朋友。三个月前,她说要来本市发展,说好久没见了,想我了。我高兴坏了,
帮她找工作,帮她找房子,还带她认识我的朋友,包括裴修。
我介绍他们认识的时候还笑着说:"雨薇,这是我男朋友裴修。裴修,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苏雨薇。你们要好好相处哦。"那时的我根本没想到,
她会抢走我的男朋友,她会成为我最大的噩梦。"她比你更懂我。"裴修说,声音很平静,
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们有共同语言。她喜欢的东西我也喜欢,她说的话我能听懂。
而你,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更重要的是,她的家庭背景能帮到我的事业。
她爸爸是苏氏集团的董事长,可以给我公司投资,可以帮我拿到项目。晚晚,你是个好女孩,
但我们不合适。这50万,你拿去治病。以后,我们就别再联系了。"他说完,
起身进了卧室。我听到他在收拾东西的声音,拉开衣柜,拿出行李箱,把衣服一件件放进去,
机械地重复着。我站在客厅,像个木头人,动都动不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声音在回响:分手,分手,我们分手了。十分钟后,裴修拖着行李箱出来。
箱子很大,装满了他的东西。"我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他说,"房子给你,车也给你,
还有这张卡,就当是补偿。"补偿,多么可笑的词。五年的感情,需要补偿吗?他走到门口,
停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好好治病,你会好起来的。"然后,门开了,又关上了,
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他走了,就这样走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张银行卡,
还有那份癌症报告,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原来,五年的感情只值50万。
原来,我生病了,他的反应是逃跑。原来,我以为会走一辈子的人,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
选择了离开。我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哭得撕心裂肺。那一夜,我哭了整整一夜。
第三章:手术第二天早上,我顶着肿的像核桃一样的眼睛去医院预约手术。医生看到我,
皱了皱眉:"林**,你昨晚没睡好吗?""嗯,有点失眠。"我点头。
"情绪对病情影响很大,你要保持心情愉快,这样才有利于治疗。"医生说。心情愉快?
我苦笑。男朋友刚和我分手,我得了癌症,父母都不在了,我怎么愉快得起来?"医生,
什么时候能手术?"我问。"你的情况比较紧急。"医生看着报告说,"建议这周就手术。
但手术前要做一系列检查,还要评估你的身体状况。""好,那我今天就开始检查。"我说。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个人在医院里跑上跑下。验血,验尿,拍片,B超,心电图,
一项接一项。每个检查都要排队,每个结果都要等。我一个人拿着病历本,从一楼跑到五楼,
又从五楼跑到地下一楼,累得气喘吁吁。看着其他病人都有家属陪着,老公陪着老婆,
儿女陪着父母,只有我一个人。排队的时候,旁边一对夫妻在说话。"老公,我好怕,
会不会是恶性的?"女人说。"不会的,医生说只是个小手术,切掉就好了。
我会一直陪着你,别怕。"男人握着她的手。"还好有你,如果没有你,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女人靠在他肩上。我看着他们,心里涌起强烈的羡慕和嫉妒。
为什么她有人陪,而我没有?为什么她的老公那么好,而我的男朋友却在我生病时离开?
我转过头,不再看他们,怕自己会哭出来。检查做完,医生说可以手术了:"手术定在后天,
你今天就住院吧。好好休息,保持体力。家属呢?让他们也来一下,我要交代一些注意事项。
"我沉默了:"医生,我没有家属。父母已经去世了。"医生愣了一下:"那男朋友呢?
""我们分手了。"医生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同情:"孩子,你一个人太不容易了。
但你要坚强,病能治好的。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点点头,
强忍着眼泪:"谢谢医生。"办完住院手续,我拎着行李进了病房。
病房里已经有两个病人了,一个阿姨,一个年轻女孩,都有家属陪着。只有我一个人。
我放下行李,躺在病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心里空荡荡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是苏雨薇。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晚晚!"她的声音很兴奋,
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听说你和裴修分手了?""嗯。"我淡淡地说。"怎么回事啊?
你们不是好好的吗?"她问。明知故问,她明明知道为什么。"不合适了,所以分手了。
"我说。"哎呀,你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嘛,裴修不是唯一的选择。你这么好,
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对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得意,"我有个事要告诉你。
我和裴修在一起了。你不会介意吧?毕竟你们都分手了。而且我和他真的很合适,
我们有好多共同话题。他说我是他的soulmate。
"我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不介意。"我说,声音很平静,但心在滴血。"那就好!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改天我请你吃饭,我们还是好闺蜜嘛!"苏雨薇笑了。我没说话。
"晚晚,你在听吗?""我在。""那就这样啦,我还要去给裴修买礼物呢。
他说想要一块表,我准备给他个惊喜。拜拜!"她挂断了电话。我放下手机,看着天花板,
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原来这就是背叛的感觉,原来这就是被抛弃的感觉。
第四章:孤独手术定在明天上午,今天晚上要禁食禁水,不能吃东西,不能喝水。
护士来量体温、测血压。"家属呢?"护士问。"没有家属。"我说。护士看了我一眼,
欲言又止:"那手术同意书谁签?""我自己签。"护士点点头,
拿出一叠文件:"这是手术同意书,这是麻醉同意书,这是输血同意书,还有这个、这个,
都要签字。"我看着那一叠文件,密密麻麻的字,每一份都写着风险,可能出现的并发症,
可能的后果,甚至包括死亡。我拿起笔,一份一份地签。"林晚晚"三个字,写了十几遍。
每写一次,心就沉一分。"签好了。"我把文件递给护士。护士接过去,
看了一眼:"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要不要联系一下朋友?手术后需要人照顾的。""没事,
我可以的。"我勉强笑了笑。护士叹了口气:"那你要注意休息。明天早上七点,
会有人来接你去手术室。""好。"护士走了。病房里的另外两个病人都在和家属说话。
那个阿姨的女儿正在给她削苹果:"妈,明天别怕,只是个小手术。我会一直在外面等你。
""嗯,有你在,我就不怕。"阿姨点头。那个年轻女孩的男朋友正在给她讲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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