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姐姐,爸爸说你的房间阳光足方便养病,所以才把东西清出来的。”
“这些娃娃也是刚才佣人搬桌子不小心弄碎的,多少钱我都赔给你好不好,爸爸刚给了我一张黑卡。”
她不着痕迹得拿出代表江家继承人的黑卡炫耀。
我不动声色走上前。
季听白却如临大敌,一个跨步拦在她面前。
“江澜,不过几个娃娃,至于这么计较吗?”
可是,这些全都是季听白亲手给我做的。
当时他还承诺过,只要我喜欢,他愿意给我做一辈子。
可惜,他的诺言时效性跟陶瓷娃娃一样短。
江芙随便耍点小手段,就碎成了渣。
说到底,怪我太把男人嘴上的誓言当真。
看清江芙眼底的挑衅,我突然觉得这一幕很没意思。
推开季听白,我面无表情得抱着自己的行李换了客房住。
季听白皱眉看着我的背影,目光久久没有转移。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打开一看,地上摆着三十七个崭新的陶瓷娃娃。
看得出是连夜现做的,上面的胚都没有完全风干。
能干出这事的只有季听白。
冷笑一声,我觉得这种行为非常可笑,关上门眼不见为净。
但过了半小时。
我又开门看了看这些娃娃。
端起来放进屋里。
临走前四天,除了从渣爹那里给自己争取“嫁妆”。
我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锻炼体能和枪法上。
一次马术课后,我回家发现渣爹给江芙开了盛大的生日会。
我过来的时候,江芙身穿一袭铺满碎钻的公主裙,从我的房间落落大方走下来,典雅贵气的模样赢得满堂喝彩。
几个跟她交好的跟班看我过来,撇了撇嘴阴阳怪气。
“小芙再过几天就要去意大利联姻了,某些当姐姐的可真没良心,连妹妹的生日宴都不当回事。”
“肯定不当回事啊。本来就是她贪生怕死故意逼妹妹远嫁,这种烂人心里哪有一分亲情!”
看样我不在家的时候,江芙又跑到她们面前卖惨嚼舌根了。
我不想理会这些蠢货,转身就要上楼。
可她们不依不饶,看了江芙一眼后故意拦住我的去路。
“躲什么?你要不是心里有愧怎么会不敢面对小芙?”
“真是没良心,江夫人要知道你这么跋扈狠毒估计得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话音刚落,我直接一鞭子甩过去,把嚼舌根的贵女抽翻在酒台。
“噼里啪啦”的酒杯洒落一地。
玻璃碎片狠狠扎在女人身上,疼得她惨叫哀嚎,再说一个难听的字。
我握住鞭子冷笑:“这才叫跋扈。”
满场宾客被我的突然爆发惊呆了,安静一瞬后炸开了锅。
“流血-快打120。”
“江澜就是个疯子!她这是故意伤人!”
现场一片大乱时,我施施然握紧鞭子上楼。
江芙满眼恼恨得瞪着我:“是你自愿远嫁的,反而是我要留在爸爸身边帮你养老,你怎么有脸毁我的生日宴!”
我嗤笑着捏紧她的脸颊:“我自愿?”
“你一个小三的私生女,只会耍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以为黑手党是垃圾桶什么破烂东西都要吗?到时候不满意还不是要退货。”
“至于养老?”我稍一用力,江芙就痛得白了面庞。
心中暗自点头,我很满意自己这段时间的健身成果。
“是给江国平养老,还是给他的钱养老你心里有数。在我面前就别立贞节牌坊了,瞧着怪恶心的。”
她气得脸色涨红,但又不敢在外面跟我大吵。
不过很快,江芙尖叫着从屋子里跑过来,身后还跟着几条纤细的赤链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