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介:她俩当时是真气,看完和自己同名同姓炮灰惨死结局后,就跑去发长文骂作者了压根没把书看完何夕悔悟不已:要是我们看完了书,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鬼知道那俩男的要干什么林听比较乐观,她说:夕夕,我们什么都不会,趁这个机会,偷学点法术,到时候跑路也方便啊闻言,何夕欲哭无泪:她是魔修,学不了仙家法术好闺蜜,我靠你了,你加油。...
大红的喜服在烛火下摇曳,林听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她穿书了。
穿进了昨晚和闺蜜夕夕吐槽的狗血修仙文里。
书里和她同名的原主,新婚夜给清冷出尘的墨渊师祖下药,最后被失了理智的师祖一剑封喉,死了。
而她,非常“好运”地,穿到了即将被嘎的现场!书里还有个炮灰,和闺蜜夕夕同名。
自己都穿了,不知道夕夕会不会和她一样......不等林听细想。
她的头顶上方传来一道极冷的声线:“你给本尊下药?”林听猛地抬头,撞进一双沉如寒潭的眸子。
!是墨渊师祖吴羡之。
他手持长剑,步步紧逼,玄色婚服外罩了层月白纱袍,领口金线绣着流云。
师祖生得极清绝,眉骨高而利落,眼尾微微下垂,本该是温和的相貌,却覆着层骇人的冰霜。
尤其那双眼睛,瞳仁是极深的墨色,此刻因药效发作,眼底浮着层极淡的红雾。
一把锋利的长剑,抵住了她的喉咙。
林听:“!!”要。
...
何夕恨不得长双翅膀,直接飞出去。
她这原主可是魔族派来混进仙门的奸细。
前有虎视眈眈的臭师祖,后有豺狼环伺的魔教人。
她不跑,就是在等死!两人对视,一拍即合,转身就往各自的房间冲。
林听翻箱倒柜找了个布包,把梳妆台上的寒玉、翡翠......一股脑往里塞,甚至顺手揣了盒看着就名贵的胭脂。
万一能当盘缠换钱呢?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林听刚把鼓得像小山包的布包扛到肩上,就听见夕夕在门外喊:“快点!我搜刮了一匣子灵石,还找着件能裹东西的外袍,再不走真要凉了!”林听拎着布包跑出去,就见何夕把黑色外袍当包袱皮,裹着满满当当的灵石、寒髓,甚至还有个沉甸甸的玉如意法器。
背后鼓得老高,走路都打晃,美艳的脸上沾着灰,活脱脱一个刚劫完财的小贼。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慌得一批”,又都忍不住觉得荒诞。
前一天还。
...
林听僵在原地,手指紧紧捏着那方描金“胭脂”盒,圆溜溜的眼睛瞪大,眼尾殷红,呼吸放轻。
她那身原本精致的丝绸寝衣沾了灰尘,头发也因为刚才的慌乱有些散乱。
唯独小脸因为尴尬和紧张泛着粉,神情无辜。
吴羡之的目光落在她紧攥的手,眉峰微挑,声音清冷:“就是这......东西?”他往前走了两步,月白道袍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丝微风,身上淡淡的雪松香飘进林听鼻腔。
林听:???什么什么东西?她下意识把手往身后藏,却忘了自己肩上还挂着鼓囊囊的布包。
一动弹,包里的寒玉又“叮铃哐啷”滚出来两块,落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听:......“不是!尊上你听我解释!”林听心虚摆手,手里的“胭脂”盒甩了出来。
吴羡之突然覆上她的手腕,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他的指腹摩挲过她手腕上细腻的肌肤,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那片红痕上。
林听手里的。
...
仙鹤栖息的暖阁外种着大片云杉,月光透过枝叶洒在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碎影。
林听猫着腰躲在树后,圆溜溜的杏眼紧紧盯着阁内。
几只雪白的仙鹤正蜷着身子打盹,领头那只红顶仙鹤尤为惹眼,修长的脖颈弯成优雅的弧度,尾羽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些仙鹤,看着很温顺,尤其是那只红的,肯定靠谱。
”林听压低声音,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何夕。
她身上换了套白色的仙裙,头发随意挽了个髻,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小脸娇憨。
何夕挑了挑眉,桃花眼眯成一条缝,捡起块小石子,瞄准暖阁角落的铜铃扔过去。
“叮铃”一声脆响,沉睡的仙鹤瞬间惊醒,扑棱着翅膀围了过去。
林听趁机溜进暖阁,伸手刚碰到红顶鹤的羽毛。
那仙鹤突然发出一声尖利的鸣叫,长喙直戳她的手背!“嘶——!!”林听疼得缩回手,手背瞬间红了一片。
红顶鹤扑棱着翅膀站起来,足有半人高的身子。
...
何夕浑身一僵,她缓缓回头。
沈叙竟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树枝上。
一袭暗红锦袍,衣摆绣着暗纹缠枝莲,在月光下泛着光泽。
长发松松披在肩头,几缕发丝垂在胸前,嘴角勾着惯有的笑意,眼尾多了几分戏谑。
他的目光落在何夕身上,像带着钩子。
何夕心头一紧。
完了,又被抓住了!“你、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沈叙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从夫人爬树的时候,就在了。
”何夕下意识想往后退,却忘了自己坐在树枝上,屁股打滑,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朝着树下摔去。
“!!”何夕紧闭双眼,做好了屁股摔开花的准备。
却不成想,身体一轻,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
何夕睁开眼,就见沈叙抱着她,稳稳地落在了草坪上。
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黑眸幽深,毫无波澜,嘴角却带着笑:“夫人这么着急,原是想投怀送抱吗?”何夕:“......”投怀送抱你个鬼哦!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