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介:他要把帕子扯掉,池观绫一激灵,酒醒了大半,按着不让他碰不成,这东西没了,她怎么交差见她如此,他没有强求,亲吻上她的小腹,又自顾自地道:是我思虑不周,若是这样,怕又要对你多加揣测池观绫任由他在身上动作,只盯着帐顶上的交颈鸳鸯,意态紧张而清苦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下一阵疼痛传来,她闷哼一声,抑制不住地揽住他宽厚的肩,轻声说:慢点,好疼。...
奇怪,白日里本无甚感觉,可如今到了夜里却火气上涌,贺祁自嘲,没想到活了二十四年,今日竟也难逃过血气上涌的搓磨。
他自然不认为是那药的功效,只将视线移到身下的始作俑者。
身下人瘦弱得很,就好像他稍一用力,都能将她掐断。
见她害怕,贺祁努力克制着语气,轻柔地解开她的小衣,安抚道:“莫怕,我会轻轻的,如果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池观绫酒量极差,此刻连喝几杯酒,已经是半醉半醒,意识不大清明,任由他将身上的衣料剥开。
解到下身时,他好像注意到自己身下的白帕,轻声问一句:“母亲让人放的?”池观绫转转眼珠子,这倒也不是,是她姐姐让人放的。
池观绫一直没说话,就算此前特意模仿了姐姐的声线,可如今到此境地,她没有十足把握,还是不说为好。
谁知他又道:“你既嫁给了我,我自然信你,这些陋习你不用遵循,我明日会跟她说。
”他要把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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