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如曲笙枝识大体。
”靳墨庭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等到靳母回去休息,他蓦然开口。
“你跟妈说了什么?”曲笙枝一怔。
靳墨庭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
“昨天的事情我当你只是不懂事,还替你给阿瑶道了歉。
”“但是你今天又在妈面前故意讲阿瑶坏话,曲笙枝,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曲笙枝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靳墨庭,你甚至不问一句发生了什么,就执意要把这件事扣在我头上吗?”数年夫妻,他竟对她没有一点信任可言。
她的心似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冷风呼啸而过。
“除了你还会有谁,阿瑶这么善良,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怎么会让妈生气。
”“只是一次药效不好,你就这么记仇?非要把她赶尽杀绝才甘心吗?”原来她严重感染,在他眼里,仅仅是一次“药效不好”的小事。
原来她失去孩子痛不欲生,在他看来,只是她在“记仇”。
她还欲再说,靳墨庭却不再。
...
曲笙枝数着日子养伤,出院那天,新的身份也到了她的手上。
文件袋的封口散开,露出了里面崭新的身份证明。
照片上的女人,眉眼依旧,却再无半分温情。
曲曦和,真是个好名字。
她回到家开始收拾行李。
靳墨庭送给过她许多东西。
最新款的礼服、昂贵的珠宝、私人订制的饰品。
这些,通通都不属于她。
属于她的只有那个老旧的行李箱。
曲笙枝开始沉默地收拾属于自己的痕迹。
往日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出现在眼前。
靳墨庭喜欢在沙发上吻她,而后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们笙笙一定会成为世界级超模。
会和她一起看走秀片段到深夜,还会和她凑在一起选下次的服装。
他甚至会为她下厨,堂堂靳总,在爱面前也愿意将自己奉出。
过往的甜蜜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一下下扎进她早已麻木的心。
她带走的东西不多,行李箱内空了一个位置。
她要带安和一起走。
可当曲笙枝到了墓园,却发现靳墨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