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介:江柔告诉我:姐姐,爸爸说让你自己准备礼服,要展现你最真实的一面她故意没有说这次宴会的正式程度我刚结束一个紧急修复工作,从殡仪馆直接回了家,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防污工作服最重要的是,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以及一丝若有似无的***气息我推开宴会厅大门的那一刻,里面人都瞬间安静了所有宾客,都齐刷刷地朝我看了过来。...
“你你你……”大哥江宴指着我,脸色发白。
养女江柔不解地看着他,又转头看向我。
眼里的泪水说来就来,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姐姐,你别嫌弃,我知道是我占了你的位置。
”她哽咽着,拉住我的手。
“这间公主房本来就该是你的,你回来住吧,我去住客房。
”我摇了摇头,看着她真诚地说:“不用,我喜欢安静。
”我妈李芸立刻把我推开,心疼地搂住江柔。
“柔柔你就是太善良了,她这种人怎么配住你的房间!”我爸江振国也沉着脸,显然对我的“不识抬举”很不满。
我没理他们,目光在地下一层的方向逡巡。
“我住负一楼就行。
”【还是下面好,阴暗潮湿味儿散得慢,那些不好藏的 “零碎部件” 放这儿,就算有点血腥味也没人怀疑,省的到时候又说我带这些东西回来。
】话音刚落,周围人都不说话了。
我感觉气氛有点尴尬,于是咧嘴笑了笑。
不笑还好,我笑。
...
闻言,我的眼睛一亮。
我快步走过去,推开门。
一股陈旧的霉味和灰尘扑面而来,完美。
我在里面转了一圈,满意得不能再满意。
【完美!墙壁够厚,尸臭传不出去,隔音又好,晚上动手也不会吵到人。
】“砰!”我妈李芸腿一软,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被我爸眼疾手快地扶住。
他抱着我妈,两个人都止不住发抖。
江柔看着我走进杂物间,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
可她一回头,就看到了全家如同见了鬼一般的惊恐表情。
那丝得意僵在脸上,慢慢变成了深深的困惑。
他们在害怕什么?她想不通,我也懒得去想。
我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
这个临时的“工作室”,我很满意。
【只是不知道我那个装满了宝贝工具的箱子,什么时候能拿回来。
】【尤其是那把用了五年的骨锯,用来锯头骨那是一流,可千万别给我弄丢了。
】门外,大哥刚刚被人扶起来,听到我最后的心声,腿一。
...
我盯着那块肉,职业病瞬间就犯了。
【这肉,切的倒还算凑合,就是火候过了点,纤维都硬了。
要是处理人的时候整这么糙,早被人看出破绽了,还得再练手才成。
】“咣当!”二哥手里的刀叉掉在了盘子里。
他脸色惨白,眼神飘忽。
随即推开椅子,捂着嘴冲向了洗手间,传来一阵干呕的声音。
我妈担忧地跟了过去。
我爸和大哥则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盯着我。
仿佛我下一秒就会掏出手术刀,把他们也给片了。
我没在意,坦然地吃着饭。
就在这时,一阵肃穆、悲伤的音乐声,突兀地响起。
是我的***。
为了与职业匹配,我特地选了葬礼进行曲。
一开始听着还有点别扭,久而久之,也就感觉没什么了。
不过其他人倒是被这阴间的铃声吓得浑身一哆嗦。
我从容地接起电话。
“喂,又接活了?”“好,‘客户’什么要求?”电话那头传来同事焦急的声音。
我听着,微微皱眉。
“颅骨要。
...
我爸的表情从惊恐变成了绝望。
我妈抱着我二哥,哭得泣不成声。
我大哥江宴则面如死灰,喃喃自语:“完了……完了……她不仅杀人,她还享受这个过程……”我:“?”这家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我处理完那个高空坠落的“客户”,回到江家别墅时,已经是深夜。
我拖着一个大行李箱,箱子其中一个轮子在路上颠坏了。
箱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同时,留下了一道断断续续的、暗红色的拖痕。
客厅的灯大亮着。
江家几人全都坐在沙发上,看样子是在等我回来。
然而,当他们看到我拖着箱子,以及地上那道触目惊心的暗红色痕迹时,所有人都噤声了。
空气仿佛被抽干,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大哥江宴是律师,他死死盯着我的箱子。
眼神惊惧,瞳孔地震开始喃喃自语:“《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罪;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罪;第二百八十九条,聚。
...
我解释了一句。
但显然,我的解释起了反作用。
全家人看着那些栩栩如生的“零件”,再联想到我昨晚心声里说的那些,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在他们心中形成。
他们的眼神变了。
从怀疑我是个杀人犯,变成了……“她不仅杀人,还把‘零件’拆下来卖!”“难道是……人体***?!”众人眼神各异,我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家人,是不是都有什么大病,动不动就跟疯了似的?】【明天还是得找个时间,把我那些刀和锯齿从老房子里搬过来。
】【没有工具,处理起来都不顺手了。
】空气突然静了一瞬。
我爸江振国整个人都瘫坐在沙发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妈更是直接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客厅里顿时人仰马歪,乱作一团。
我看着这混乱的场面,默默地合上了我的行李箱。
我爸江振国还抱有一点幻想。
也为了向圈子里的人宣告我这个真千金的回归,特地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