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介:栖迟沈明栀站在门口,高定礼服外披着珍珠白西装,鞋尖连雨水都没沾姜晚凝还保持着被他扣住手腕的姿势,衬衣褪到腰际,锁骨的血顺着胸口往下淌她看见顾栖迟的瞳孔在那一声栖迟里迅速恢复清明然后,他毫不迟疑地起身,抽走她垫在腰下的白床单,随手盖在她身上,动作根本称不上温柔下一秒,他转身走向沈明栀,用同一只手理了理自己湿透的额发,语气平静得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顾家继承人顾栖迟患有一种罕见病。
他的神经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失控,心率骤升,随时会猝死。
唯一能救他的人,只有姜晚凝。
在整个顾家,佣人不准踏进主宅一步,唯独姜晚凝被允许睡在顾少爷隔壁的套房,连管家见面都要对她点头,恭敬地叫她“姜小姐”。
凌晨两点,在顾家老宅的侧楼,所有灯都熄了,只有三楼走廊尽头那间卧室亮着惨白的顶灯。
门“咔哒”一声被推开,顾栖迟赤着上身,汗水从他的胸膛流淌,一路向下,顺着腹肌的沟壑缓缓滑落。
他抬眼,血丝密布的目光准确无误地钉在姜晚凝身上。
“过来,凝凝。
”声音哑得发涩,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姜晚凝只穿着一件男人的衬衣,下摆到大腿根,赤脚踩着冰凉的地板,一步步挪过去。
她知道流程,这十五年来她做过无数次。
可这次她刚靠近,顾栖迟就一把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咬在她锁骨。
不是吻,是咬,犬齿刺破。
...
沈明栀没有离开,在姜晚凝不能踏入的主卧休息了整整一晚。
主卧那扇黑胡桃门后,沈明栀正睡在顾栖迟的枕上。
那枕头是她亲手晒过、拍松、薰过冷杉香的,如今却盛着另一个人的呼吸。
她忽然想起昨夜,主卧的门半掩,灯光像蜜一样淌出来,她抱着换洗床单站在阴影里,听见沈明栀软声撒娇:“栖迟,我冷。
”然后是顾栖迟低低的笑,带着病态的哑,却温柔得能滴水:“那就再过来一点。
”门合上前,最后一瞥,是沈明栀披着他的衬衫,领口敞开,锁骨上一点吻痕像枚崭新的印章,盖住了她姜晚凝十五年所有卑微的妄想。
第二天暴雨后第一缕天光刚渗进餐厅,姜晚凝端着最后一笼蟹粉小笼进来,手指被蒸汽烫得通红,却仍垂眼把盘子摆在顾栖迟惯坐的位置。
他胃寒,蒸笼要离他最近。
却没想到,今天第一个坐下的却是沈明栀。
女人一袭珍珠灰晨褛,指尖挑着一张烫金请柬。
沈明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