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介: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递到我面前:这是军***制的金疮药,效果比市面上的好上许多,还请小姐代为转交我看着那瓶药,没有伸手去接王府里有全天下最好的太医和药材,不缺这一瓶陆侍卫的心意,我代妹妹心领了我的语气冷淡而疏离,陆沉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是几分尴尬和不易觉察的愧色他默默地收回了手,低声道:是在下唐突了。...
皇家围猎时,妹妹不顾劝阻非要闯进围猎区域。
围猎区有重兵把守,我害怕她出事,跟随她百般劝阻。
冷箭向她袭来时,我一把拉开了她,让她躲过一劫。
不料,她回家后就跟父亲哭诉,说我害他丧失了做皇妃的机会。
如果不是我拉住了她,她现在早就被皇子看中了。
官途不顺的父亲愤怒不已,打了一顿后将我送给了城东的屠夫。
新婚当夜,我就被屠夫活活折磨致死再睁眼,我回到了妹妹闯入皇家猎场时。
这次,看着闯入围猎区的妹妹,我压下了打算劝阻的话语。
而是笑着对她说:“妹妹天人之姿,若是能被皇子看中,必定能成为皇子妃。
”......“姐姐,你看,那是三皇子的旗帜!”身侧的庶妹云姝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是按捺不住的兴奋与娇纵。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三皇子景王的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景王是当今圣上最骁勇善战的儿子,也是最残忍暴戾的一个。
“。
...
云姝的惨叫声让父亲和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姝儿!”母亲惊呼一声,险些昏厥过去。
父亲则手脚发软,他官职低微,若是女儿冲撞了贵人,整个云家都要跟着陪葬。
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一队人马出现在了那片树丛边。
为首的男子正是三皇子景王。
他翻身下马,走到倒在血泊中的云姝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到手的猎物。
云姝捂着不断冒血的肩膀,疼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强撑着,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是她对着镜子演练了无数遍的表情。
景王似乎很满意,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蹲下身,竟直接撕下了自己华贵外袍的一角,动作粗暴却又显得格外亲昵地为她包扎伤口。
“是本王惊扰了小姐,作为赔罪,小姐便随本王回府,让王府的太医好生医治吧。
”他的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说罢,他竟亲自将云姝拦腰。
...
云姝被三皇子景王接入王府养伤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我们这些外地小官的圈子。
我们一家借住在京城远亲的府上,原本备受冷落,如今却门庭若市。
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亲戚,一个个都换上了谄媚的笑脸,对父亲嘘寒问暖。
父亲彻底飘了。
他每日都在家中高谈阔论,畅想着自己有朝一日当上国丈,衣锦还乡的风光。
他将我们从县城带来的所有积蓄都拿了出来,换成各种名贵的人参、灵芝、珠宝、玉器,流水一般地送进景王府,只为讨好那位未来的金龟婿。
而我,则彻底沦为了家里的丫鬟。
母亲每日都指派我去城中最大的药铺为远在王府的云姝采买最昂贵的补药。
这日,我提着刚抓好的药包走出济世堂,却被一个身穿侍卫服的青年叫住了。
“请问,是云家小姐吗?”我回头,看到一张略显黝黑但五官端正的脸。
他身形挺拔,站姿笔直,眼神沉稳,看起来不过。
...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已是半月。
父亲的积蓄已经见了底,送往景王府的礼品也从珍奇异宝变成了寻常补品。
而云姝,除了最初派人传了句口信报平安外,便再无任何音讯。
父亲的焦虑肉眼可见地增长起来,母亲也开始整日唉声叹气,偷偷抹泪。
我依旧每日被派去济世堂抓药,仿佛成了我唯一存在的价值。
这日,我刚走出药铺,陆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巷口。
他似乎在这里等了许久。
“云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他的神情比上次更加凝重。
我跟着他走进了旁边一条僻静的巷子。
“云小姐,有些话,在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陆沉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挣扎。
“陆侍卫但说无妨。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景王府......并非善地。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陆侍卫此话何意?当日是景王殿下亲自将舍妹带回府中医治,此乃天大的恩典。
”我的话。
...
陆沉的警告,如同一道不祥的谶语,很快便应验了。
没过几日,一辆破旧不堪的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们借住的府邸后门。
两个婆子将一个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架了下来,粗鲁地往门口一推,然后迅速驾着马车消失在了黑暗中,仿佛在丢弃什么肮脏的垃圾。
我被门房的惊呼声吵醒,披衣出去查看时,看到的正是失魂落魄的云姝。
她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曾经神采飞扬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了一片空洞与麻木。
小说《成全妹妹做皇子妃后,她悔疯了》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