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介:现在许筝肚子隆起,已穿不起曾经的舞裙,拾不起自己的梦想她好像要永远被困在这里,而罪魁祸首洋洋得意许筝面对曾经的挚爱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好像只能说:我恨你,孟肆然孟肆然不以为然,他掐住许筝的下巴:那就恨我吧,反正你永远别想逃离我他很自信,自以为自己可以随心所欲掌控许筝但他不知道,许筝可以很干净地离开,不被任何人找到。...
孟肆然是顶尖财阀的继承人,还长着一张评选进了全球美男前十的脸,同时他还是一个浪子。
他自诩生来无爱,好看的人或东西,得到手就扔掉。
直到一身白裙,纤瘦纯洁的许筝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大家都以为许筝是孟肆然的收官之作。
毕竟他流连花丛却对许筝一见钟情,为了她学习如何笨拙真挚地追求一个人三年。
这三年,孟肆然每天站在廊下看许筝跳舞,从日落看到日出,整整三年都没有越轨,只做她最忠实的观众。
许筝每一次谢幕,弯腰起身时孟肆然都在,久而久之他们在一起了。
孟肆然情到深处连吻她都不敢吻,只敢偷偷拉着她的手。
曾几何时,许筝也以为孟肆然对她是真心。
他提议要娶她那年,孟老爷子坚决不同意,甚至对孟肆然动了家法,硬生生把他打进ICU重症一个月。
孟肆然醒来第一件事却是安慰许筝,告诉她我们一定会结婚的。
最后他自愿放弃孟家继承权,只为。
...
孟肆然决定好好磨磨许筝高岭之花的性子,这样两人才能长久。
于是招呼不打一声就把陆之瑶带回家。
卧室,厨房,客厅,到处都有他们亲热的痕迹。
只有练舞室,成了许筝唯一能喘口气的地方。
她似乎低估了自己对孟肆然的感情,那些画面让她根本无法接受。
每次撞见他们厮混,除了强烈的反胃,心里还会涌上一阵钝痛,像被针密密麻麻地扎着。
可面上还是一副随便你们怎么样的样子。
她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她和孟肆然低头可能他就不会在家,但她不想。
许筝从不低头。
于是孟肆然做得便越发过分。
许筝一打开练舞室的门,看见的就是孟肆然正拿着她的比赛奖牌要往陆之瑶的下面放。
她满脸震惊,盛怒极了。
陆之瑶看见她一点尴尬的样子都没有,反而笑着提醒道:“肆然,你老婆来了。
”孟肆然背对着门,他看不见许筝,以为是陆之瑶在调.情,头也不回地说:“我老婆不就在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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